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全国委员会副主席，控制论、系统工程和航天技术专家。生于山东荣成。1960年毕业于莫斯科鲍曼工学院研究生院，获副博士学位，后又获科学博士学位。1960年回国后，历任国防部第五研究院二分院总体设计室主任，第二研究院副院长，航天部副部长兼总工程师(1981～1984)，国家科学技术委员会主任(1985～1998)，国务委员(1986～1998)，国务院环境保护委员会主任(1988～1998)，国家科技领导小组副组长(1988～1998)，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副主任(1998～2003)。1991年当选中国科学院学部委员（院士），1994年当选中国工程院院士。提出线性系统最速控制理论，建立有穷维控制器和无穷维受控对象耦合的分布参数系统控制理论，提出点观测点控制的分布参数控制理论。提出人口控制模型，发现和证明“人口生育双向极限定律”。主持设计地空导弹控制系统，担任潜地弹道导弹副总设计师，主管试验通信卫星的研制和发射。出版专著12部，发表论文100余篇。获国家科学大会奖，国家自然科学奖二等奖，国家科技进步奖一等奖、二等奖，国际数学建模学会艾伯特·爱因斯坦奖，意大利莱奥纳多·达·芬奇奖，何梁何利基金科技成就奖等。聘为中国科学院数学与系统科学研究院荣誉研究员，俄罗斯科学院、美国工程院、瑞典皇家工程院、南斯拉夫工程院的外籍院士，墨西哥国家工程院、阿根廷国家工程院的通讯院士，国际宇航科学院、欧亚科学院的院士。曾任中国科学技术协会常务委员，中国自动化学会副理事长，中国系统工程学会副理事长，中国人口学会副理事长，国际自动控制联合会(IFAC)执行委员会委员。任中国工程院主席团名誉主席，中日友好协会会长。是全国政协第九届副主席，中国共产党第十二届至十五届中央委员会委员，《中国大百科全书》第一版总编辑委员会委员、第二版总编辑委员会副主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