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国神学家。上海市人。先后就读于上海圣约翰大学、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师范学院、纽约协和神学院，获文学硕士、神学博士学位。曾任上海基督教青年会学生部干事、世界基督教学生同盟干事。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，历任金陵协和神学院院长、南京大学副校长兼宗教研究所所长，中国基督教三自爱国运动委员会第三、四届主席、名誉主席，中国基督教协会第一、二届会长、名誉会长。他坚持主张中国基督教必须走“三自”（自治、自养、自传）爱国的道路，号召建设独立自主、具有中国特色的合一中国教会。他多次率中国基督教代表团访问世界许多国家和教会，加深相互了解，促进各国人民的友好关系。2006年8月，在第八届世界宗教和平会议上当选名誉主席。是全国政协第七、八、九、十届副主席，第三、四、五届全国人大代表，第六、七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、全国人大外事委员会委员。《中国大百科全书》第一版总编辑委员会委员、第二版总编辑委员会名誉顾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