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国共产党中央政治局委员，中华人民共和国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副委员长。上海市人。1945年加入中国共产党。1944年在淮南参加新四军，后在华中新四军建设大学学习，任山东省政府实业厅建设科干事。1946年任松江省哈东地委秘书，宾县常安区委副书记、区委书记。1948年在哈尔滨工业大学补习俄文，并赴苏联莫斯科包曼高等工业学院机械制造系学习。1955年回国。历任沈阳第二机床厂（中捷人民友谊厂）工艺科工艺师、副主任工程师、副总工程师、副厂长兼总工程师、代厂长、厂长，一机部机床研究所所长兼党委书记。1972年后任一机部机械研究院党委副书记、革委会副主任，国务院国防工业办公室副主任，国防科学技术工业委员会副主任。1985年后任兵器工业部部长，国家机械工业委员会主任，国务委员兼机械电子工业部部长，国家计划委员会主任，国务院副总理。1998年当选九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。是中共十一届中央候补委员，十二届、十三届、十四届中央委员，十四届中央政治局委员。任《中国大百科全书》第一版总编辑委员会委员、第二版总编辑委员会副主任。